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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谁的现实是真实的

alt在前几章我们已经说过,因为我们接受快乐的意愿由根(或第零)阶段发展到第四阶段,所以进化发生了。但是,如果我们的愿望推动这个世界进化,那么我们之外的世界是真的存在吗?或者我们周围的世界其实是否只是一个我们愿意相信的故事而已呢?

我 们已经谈过,创造始于创造的念头,而它创造了光的四个基本阶段。这些阶段包括十个Sefirot: Keter (阶段零)、Hochma (阶段一)、 Bina (阶段二)、 Hesed、 Gevura、 Tifferet、 Netzah、 Hod 、Yesod (所有阶段三,即Zeir Anpin,所包含的)和 Malchut (阶段四)。

《Zohar之书》———卡巴拉的“圣经”,和每位卡巴拉学者研究的书中,都提到所有的现实都是仅由十个Sefirot构成。什么都是由这十个Sefirot构成。它们之间唯一的区别是它们沉浸在我们的实质(即接受的意愿)中的深度罢了。

为 了理解卡巴拉学者所说的“它们沉浸在我们的实质中,”想象一个形状,例如球,被压进一片橡皮泥,或者另一种形状的粘土中。这个形状代表一组十个的 Sefirot,而这个粘土代表我们,或我们的灵魂。现在,即使你将球深深压进粘土,球本身不会变。但球越是深陷入粘土,它对粘土的改变就越大。

一 组十个Sefirot及一个灵魂的相互作和什么类比呢?你是否曾经突然意识到某个一直就在你身边的东西,只是之前它的某个特性溜出了你的注意?这和十个 Sefirot刚好更深一点沉入接受的愿望中时的感觉相类似。简言之,每当我们突然理解了某个我们以前未曾意识到的东西,那是因为这个Sefirot 进入我们更深一点了。

卡巴拉学者给接受的愿望起了一个名字———Aviyut。实际上, 这个希伯来语的词有厚度而非愿望的意思。但他们用这个术语是因为的原因是接受的愿望越强大,加入其中的层次就越多。

如 我们所述,接受的意愿,Aviyut,包含五个基本的程度:0,1,2,3,4。当十个Sefirot 更深地沉浸在Aviyut 的阶层(层次)中,它们构成了各种各样的结合,或者接受的意愿与给予的意愿的相互混合。这些结合构成了所存在的万物:精神世界,物质世界,及其中的每件事 物。

我们本质(接受的意愿)的不同创造了我们感知的工具,被称为Kelim(Kli(容器)的复数形式)。换言之,每种形状、颜色、气味、思想——存在的每件事物——之所以存在,是因为在我们内部,有合适的感知它的Kli。

正如我们的大脑用字母或汉字来学习这个世界所提供的,我们的Kelim(容器)用十个Sefirot来探索精神世界所提供的。我们要在特定的限制和规则之下学习这个世界,为了学习精神世界,我们也需要知道组成它的规则。

当我们在物质世界中学习,我们必须遵从特定的规则,例如,假设要认为某件事是真的,那就必须被经验所检验。如果检验显示它起作用,它就被认为是正确的,
直到某人用检验而非语言显示它不对。在某件事被检验之前,它只是一个理论。

精神世界也有其边界(限制),确切地说一共有三个。如果我们想达到创造的目的并且变得像创造者一样,我们就必须遵守这些限制。

学习卡巴拉的三个限制

第一个限制——我们所感知的

在《对的序言》中,卡巴拉学者Yehuda Ashlag写到有“四类感知——物质、物质的形式、抽象的形式及实质”。当我们检验精神的时,我们就得决定哪几类为我们提供了坚实的,可靠的信息,而哪些没有。

Zohar之书选择只解释前两个。换言之,其中的每个字要么是从物质的观点来观察,要么是从物质的形式来观察,没有一个字是来自抽象的形式或者本质的观察。


第二个限制——我们所感知的地点

如前所述,精神世界的实质被称为“Adam ha Rishon的灵魂”。精神世界正是这样创造出来的。我们已经通过了这些世界的创造,而且正走向更高层次,虽然感觉上好像不总是这样。

在我们的状态,亚当(Adam)的灵魂已经被分裂成许多碎片。Zohar告诉我们这些碎片的绝大部分,确切地说是99%,被分散到了以下世界Beria, Yetzira及 Assiya (BYA),而其余的1%上升到Atzilut世界。

因 为亚当(Adam)的灵魂构成了世界BYA并已打散到了这些世界之中,而且因为我们都是这个灵魂的碎片,很显然我们所能感知的每件事物都是这些世界的一部 分。因此我们认为来源于高于BYA的更高世界的一切(例如Atzilut及Adam Kadmon)是不准确的,无论其是否以这种方式表现给我们。关于Atzilut世界及Adam Kadmon世界,我们所能感觉到的一切,都是它们的反映,就像是透过BYA世界的滤光镜去观察。

我们的世界处于BYA世界的最底阶段。事实上这一阶段在本质上与精神世界的其它部分完全相反,这也是我们无法感知到它们的原因。就像两个人背对背站着并走向相反的方向。他们相遇的机会究竟有多少呢?

但当我们改正自己的时候,就发现我们已经生活在BYA世界中。最后我们将与BYA一起提升到Atzilut和Adam Kadmon。


第三个限制——谁在感知

即 使Zohar非常详细地讲述了每个世界的内容以及所发生的事件,就好像有那么一个物质的地方发生了这些事,但实际上这仅仅是灵魂的体验。换句话说,它是关 于卡巴拉学者是如何感知事物,并且将之告诉我们,以使我们也能感受它们。因此,当我们读到Zohar中关于在世界BYA中发生的事件,我们实际上是在学习 Shimon Bar Yochai(Zohar之书的作者)所感知的精神状态,并通过他的儿子Abba讲述出来。

当卡 巴拉学者记载到高于BYA世界的时候,他们其实并非记载那些世界,而是关于作者处在世界BYA中的对这些世界的感受。因为卡巴拉学者记下了他们的个人感 受,所以在卡巴拉作品中有相同之处,又有不同之处。有些卡巴拉学者所记述的是关于世界的整体结构,例如Sefirot的名字及世界,而另一些是关于在这些 世界中个人的经历。

例如,如果我告诉朋友关于我到纽约的旅行,我也许会谈论到时代广场或连接曼哈顿与大陆的大桥,但我也 许会谈论到当我驾车穿行于宏伟的布鲁克林桥时,所感到的惊讶,或站在时代广场的中间,被五颜六色的光影、颜色和声音以及完全不知名的感觉所包围吞没。前两 个例子与后两个例子的不同在于,后一对记述了我的个人感受,而在前两个例子中,我谈到了当身处曼哈顿时每一个人都可能体验到的感受,这样一来,每个人对之 的体会都会有所不同的。

必须记住的是光辉之书不应该被当作一个关于一些神秘事件的记录或者是一本童话集。光辉之书正如其他卡巴拉书籍一样应该被用做学习的工具。这意味着只有当你也想体验书中所记载的经历时,这本书才对你有帮助,否则它对你不会有任何用途,甚至你不会读懂它。
记住:正确理解卡巴拉文字取决于当你读它们时的意图,在于你翻开它的原因,而不在于你的智力水平。只有当你想改变成为书中所记载的利他主义的特质时,文字才会影响到你。

当我们谈到第一个限制时,我们说过Zohar之书只从物质和物质的形式角度来讲述。我们也提到了物质是接受的意愿,而物质的形式是实现愿望的意图——为了我自己或其他人。简写为:物质=接受的意愿;形式=意图。

给予的形式被称为“Atzilut的世界”。给予的抽象形式是创造者的属性;它与创造物完全无关(其本性是接受),然而,创造物(人)可以通过用给予的形式来约束其接受的意愿,这样它就像给予者一样。换言之,我们可以接受,而通过这样做实际上变成给予者。

存在两个使我们不能简单地给予的原因:
1)为了给予,必须有某人想要接受。然而,除我们之外(灵魂),只有创造者,它不需要接受任何东西,因为给予是它的本性。因此,对于我们来说给予不是一个可行的选项。
2)我们对此没有愿望,我们无法给予,因为我们是由接受的意愿组成的;接受是我们的本质,我们的实质。

现 在,后一种原因比我们起初想的复杂得多。如果卡巴拉学者记述到我们所要的一切就是接受,这并不意味着我们所做的一切就是接受,而是说这是我们所做的每一件 事背后的动机。他们将之明白无误地表示为:如果某件事给不了我们快乐,我们就不能做它。这不仅仅是我们不想,而是我们无法去做。这是因为创造者(大自然) 将我们创造出来只是有着接受的愿望,因为它想要的一切就是给予。因此,我们不需要改变我们的行为,只需要改变行为背后的动机。

现实的感知

很 多词被用来描述理解。对于卡巴拉学者来说,最深层次的理解被称为“达到理解”。因为他们研究着精神世界,有目的达到“精神了解”。达到理解意味着对所感知 到的东西,如此意义深远而又彻底地理解以至于没有疑问留下来。卡巴拉学者记述了在人类进化的尾声,我们都将在一个被称为“形式的同等”的状态中达到创造 者。

为了实现这一目标,卡巴拉学者仔细地定出了现实的哪些部分应该研究,而哪些部分不应该研究。为了选择这两条道路,卡巴拉学者跟从了一个非常简单的原则:如果这能帮助我们更加快捷精确地学习,我们就研究它。否则我们就忽略它。
总的来说,卡巴拉学者,尤其是Zohar之书警告我们只研究那些我们可以绝对肯定感知到的部分。无论何种情况下,一旦卷入猜测,我们就不应该浪费我们的时间,因为达到的理解将变得充满疑问。
卡巴拉学者也说过四种感知的类型——物质,物质的形式,抽象的形式和实质——我们只能确定地感知前两者。因此Zohar之书所述的每件事都是关于愿望(物质)以及我们如何运用它们:是为了我们自己还是为了创造者。

卡巴拉学者Yehuda Ashlag写到,“如果读者不知道如何慎重地对待这些限制,并脱离上下文去理解事情,他将立刻感到困惑。” 如果我们不能将我们的学习限定在物质和物质的形式之中,这种情况就会发生。

我们必须懂得在精神领域内没有“禁止”这回事。当卡巴拉学者将某事表示为“禁止”时,他的意思是说这是不可能的。当他们讲我们不应该学习抽象的形式和实质,这并不意味着如果我们这样去做的话,我们就会遭雷击;这意味着我们无法研究这一类知识,即使我们真的想。。

Yehuda Ashlag用电子来解释为什么实质是无法被察觉的。他说我们可以用很多不同的方式来使用电:加热,制冷,演奏音乐及看录像。电子有很多不同的形式;但是我们能够表现电子的本质吗?

让我们用另一个例子来解释这四个类别——物质,物质的形式,抽象的形式和实质。当我们说某一个特定的人是强壮的,我们实际上是指这个人的物质——身体——以及他的物质的形式——力量。

如 果我们将物质(这个人的身体)从力量的形式中移开,而单独地检查力量的形式,脱离物质,我们在检查力量的抽象形式。这四个类别,人的本质本身,是完全无法 被理解的。我们根本没有能“研究”并明明描绘实质的感官。因而实质不仅是某些我们现在无法了解的事物,我们永远也无法了解它。

只集中于头两类为什么是如此重要的呢?问题是,当对待精神领域时,我们不知道自己何时感到困惑。因此,我们继续在同一个方向上漂流并且离真理越来越远。

在 物质世界中,如果我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就能够看到我是否正在得到它,或者至少是否正走在正确的轨道上。而在精神世界中,却并非如此。如果我错了,我不仅 否定了我想要的,而且我甚至丢掉了我当前的精神水平。光线暗淡,而我,如果没有一个向导的帮助,无法将自己重新导向正确的方向。这就是为什么理解这三个限 制并遵守它们是那么重要。


一个不存在的现实

现 在我们已经理解了什么是我们可以研究的,什么是不能研究的,让我们看一看通过我们的感官,我们实际上在研究什么。卡巴拉学者研究所有的细节。Yehuda Ashlag研究了整个现实,所以他可以将之告诉我们。他写到,我们并不了解存在于我们之外的世界。例如,我们对发生于我们耳朵之外的事情一无所知,即什 么引起我们耳膜的反应。我们所知道的一切是我们自己对来自外界的一个刺激的反应。

连我们给现象赋予的名字与现象本身 都没有联系,只是我们对之的反应。很可能我们对这个世界上所发生的许多事毫无察觉。事情可以发生而不引起我们感官的注意,因为我们只与我们能感觉到的现象 联系。因此,很明显我们为什么无法感知到任何我们之外的事物的实质;我们只能研究我们对之的反应。

这条理解的规则不仅适用于精神世界;它是整个自然的法则。以这种方式与自然相联系,会使我们立刻意识到我们所看到的并不是实际上存在的。理解这一点对精神进步极为重要。

当观察到自己的现实时,我们开始发现一些从未意识到的事物。我们理解发生在我们内部的事情,就像它们正发生在外部。我们实际上并不知道我们所体验的事物的源泉,但是我们能感到它们在我们的外面正在发生。然而,我们永远也不能确知这点。

为 了正确地与现实发生联系,我们一定不能认为我们正在感知到的是“真实”的画面。我们正在感受到的是事物(形式)对我们的感觉(我们的物质)的影响。此外, 我们所感觉到的不是外界的,客观的画面,而是我们对之的反应。我们甚至无法说出我们所感觉到的形式与我们将其附上在抽象的形式是否(如果是,多大程度)是 相互联系的。换言之,我们看到了一个红色的苹果,这样一个事实并不真的意味着它是红色的。

其实你如果问物理学家,他们将告诉你关于一个红色的苹果你所能做的唯一真实的声明是:苹果不是红的。你如果还记得Masach(屏幕)是如何工作的,就会知道它只是因为给与创造者而接受的,而如果不能为创造者接受的它就要拒绝。
同样的,一个物体的颜色是由照在该物体上并不能被其所吸收的光波决定的。我们所见的并非是对象的颜色本身,而是对象所拒绝的光。对象的真正颜色是它所吸收 的光;然而因为它吸收了这些光,它就无法到达我们的眼睛,而因此我们就无法看到它。这就是为什么红色的苹果可以是任何颜色,但就不是红色。

这是Yehuda Ashlag在《对Zohar之书的序言》里关于我们缺乏对实质的感知的表述:“众所周知,我们无法想像我们感觉不到的事物;并且无法想像我们意识不到的事物。 ……由此可知,我们的思维对任何事物的本质都无法感知。”

换 句话说,因为我们无法理解到实质——任何实质——我们也无法感知它。然而卡巴拉学生初次学习Yehuda Ashlag的序言时遇到的一个事实令他们陷入完全的困惑: 人对自己本身的知识是多么差。以下是Yehuda Ashlag关于这点的论述:“我们甚至连我们自己的本质都不懂。我们感受并了解到我在这个世界上占据特定的空间,感知我是固体的,温暖的,而且我思考, 我也知道其他诸如此类的我本质在起作用的表现,但是,如果你问我,自己的实质是什么……我无法给你答案。”


测量的机制

让 我们从另一个,更加机械的角度看一下我们的感知的问题。我们的感官是测量工具。它们测量其所感知到的一切。当我们听到了某种声音,我们测定它是响亮的或是 柔和的;当我们看到了一个对象,我们能够(通常地)说出它的颜色;当我们触摸到某事物时,我们立刻就知道它是热的或冷的,湿的或干的。

所 有测量工具的运转都是相似的。想一想将一斤重的物体放到天平上。传统的称重机制是由一个根据重量而伸缩的弹簧组成的,以及一个测量弹簧松紧度的尺子。每当 弹簧不再伸缩并停在某一特定点上,尺子上的数字就说明了重量。事实上,我们并没有测量重量,而是弹簧和重量之间的平衡 (见图 5.1)。

image图 5.1

这 就是为什么卡巴拉学者Yehuda Ashlag要说我们无法感知抽象的形式,因为我们绝对与之无关。如果我们有一个弹簧来测量外部的挤压,我们会得到一些结果。然而,如果我们无法测量外部 所发生的一切,那就像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样。此外,如果我们用一个有缺陷的弹簧来测量外部的刺激,我们将得到错误的结果。这正是当我们上了年纪,而且我们的 感觉器官老化时所发生的。

在精神术语中,外部世界将抽象的形式显示给我们,例如,重量。运用弹簧和刻度盘———即接收的 意愿及给予的意图———我们测量出我们所能接收的抽象形式的多少。如果我们做一个标尺来“测量”创造者,我们就能感知到它似乎我们感受这个世界一样。确有 一个这样的标尺,它被称为“第六感”。


第六感

让 我们以一个小小的白日梦来开始这一部分:我们处于一个黑暗空间,一个完全空虚。我们什么也看不到,什么也听不到,没有任何气味也没有任何味道,而且在我们 周围也没有什么能触摸到的。现在想象你已经处于这种状态足够长的时间,以至于你忘记了你曾经拥有能感受到这一切的感官。最终,你甚至忘掉这些感官能存在。

突然间,出现了一丝微弱的芳香。香味变得越来越强烈,围绕着你,而你无法确认其方位。接着各种气味出现了,有些强烈,有 些微弱,而有些是甜味,有些是酸味。运用它们,你现在就可以找到你的通向这个世界的道路。不同的气味来自不同的地方,通过跟踪它们,你就能找回你自己的道 路。

接着,没有预警,声音突然从各个方向出现了。每个声音都是不同的,有些像音乐,有些像话语,而有些却像噪音。但这些声音提高了额外的空间方位感。

现在,你可以测量距离、方向;你可以猜测你所接受到的气味及声音的来源。这下不再只是你所身处的空间;而是整个声音和气味的世界。

过了一些时候,当某件东西触碰到你,一个新的发现出现了。随后,你发现了更多你可以触摸的东西。有些是凉的,有些是暖的,有些是干的,而有些是湿的,有些是硬的,而另一些是软的,有些东西你也说不好它们是什么。你发现可以将一些东西放到你的嘴里,而它们有不同的味道。

现在你正生活在一个充满着声音,气味,感觉和味道的世界。你可以触摸在你世界中的物体,并且,你可以研究你的环境。

这是一个先天失明者的世界。如果你处于这一地位,你还会觉得你需要视觉吗?你还会知道你缺乏它吗?你永远也不会。除非此前你曾经拥有它。

同样的道理适用于第六感。我们忘记了我们曾经拥有它,虽然在Adam ha Rishon (我们都是他的部分)分裂之前都拥有它。

第六感的运作和自然的五官的运作很相像,唯一的不同是:它不是与生俱来的。我们必须开发它。实际上,“第六感”,这个名字有一点儿误导,因为事实上我们并没有开发另一种感官;我们正在开发的是一个意图。

当开发这一意图之时,我们研究创造者的形式,给予的形式,与我们天然自私自利的形式相反。这就是为什么自然没有赐予我们第六感:它与我们相反。

在 我们所感受到的每个愿望上营造意图,能够使我们意识到我们是谁,创造者是谁及我们是否想与它一样。只有在我们面前有了两个选项的时候,我们才能做出一个真 正的选择。因此,创造者并不强迫我们同它一样(当利他主义的),而是显示给我们,我们究竟是谁,它究竟是谁,并给予我们自由选择的机会。一旦我们做出了选 择,我们就成为我们想要成为的人:像创造者一样的,或者不像它那样。

那么,我们为什么称给予的意图为“第六感”?因为拥有与创造者相同的意图,我们变得和创造者一样。这意味着我们不仅有相同的意图,而且因为我们已经达到了与其相等同的形式,我们看到并感知到了曾经我们无法感知到的事物。我们似乎开始通过它的眼睛来看。


有志者,事竟成

回到第一章,我们提到的Kli (工具、容器) 及 Ohr (光)毫无疑问是卡巴拉智慧中最重要的概念。实际上,在两者当中,前者对于我们来说更重要,尽管获得第二个是实际的目标。

让我们用一个例子来说明这一点。在影片中,我们到底知道什么!?(What the Bleep Do We Know!?)Candace Pert博士解释说,如果某个特定的形式没有事先存在于我们内部,我们将对其在外部视而不见。她用关于站在海滩上看着哥伦布舰队到达的印第安人的故事作例 子加以说明。她说人们通常认为印第安人无法看到船,即使它们就在眼前。

Pert 博士解释说印第安人之所以无法看到船,是因为在他们的头脑中没有一个事先存在的类似于船的模式或概念。只有那位对那些奇怪的不知从何而来的波涛感到好奇的 巫医,在努力想像是什么引起了这些波涛这后,才发现了这些船。发现了之后,告诉了他的部落,描述了其所见,然后他们也能看到船了。

从卡巴拉的角度来说,需要用一个内在的Kli来发现外在的对象。事实上,Kelim (Kli的复数形式)不仅发现了外在的现实,它们创造了它! 因此哥伦布的舰队只存在于那些看到了船并报告了船的存在的印第安人的头脑中和Kli内部中。

如果一棵树倒在了森林里,而周围没人听到它,树还出声音吗?
这一著名的禅宗禅语(一种特殊的谜语)也可以用卡巴拉的术语这样来重述:如果没有发现树声的Kli,我们又怎么能知道它确实发出声音呢?
类似地,我们可以将哥伦布的发现变成一则心印禅语问道:“在哥伦布发现美洲之前,它存在吗?”

根本就不存在外部世界这样的东西。只有愿望,以及根据其自身形状来创造外部世界的Kelim。我们之外只有抽象的形式,触摸不到的,察觉不到的创造者。我们通过塑造我们自己的感知工具,即我们自己的Kelim,来塑造我们自己的世界。

因 此,如果我们向创造者祈祷为了使它将我们从不幸中解救出来,或者将这个世界变得更好,这都是无补的。这个世界既不是好的,也不是坏的;它是我们自己 Kelim状态的反映。如果我们改正我们的Kelim并使之更加美丽,世界也将变得美丽。Tikkun(改正)发生在内部。至于创造者,它是改正之后的我 们。

类似地,对一支猫头鹰来说,在夜晚的黑暗森林里是能见度最好的时刻。而对我们来说,那是一片冷却的失明。我们的现实只不过是我们内部的Kelim的投影。并且我们所说的“真实的世界”仅仅是我们内部改正或堕落的一个反映。我们正生活在一个想象的世界中。

如 果我们想从这个想象的世界提升到真实的世界中,到真实的感受中,我们就必须接受真实的模式。一天结束之时,无论我们感知到了什么,它都源于我们的内部结构 及我们构筑这些内部模式的能力。在我们之外,除了抽象的最高之光, 没有什么其它能发现并揭示的。只是此光,根据我们的准备,将新的图像在我们的内部揭示。

现在剩下来要做的就是发现在哪儿能找到改正的Kelim。它们是否就在我们的内部,还是需要我们将之造出来?如果我们需要造出它们,我们该如何去做呢?这将是接下来几部分的话题。


创造的念头

Kelim 是灵魂的积木。愿望是建筑材料,即砖块和木材;而意图是我们的工具:我们的螺丝刀、钻孔机和锤子。

但是就建造一个房子而言,在开始工作之前,我们需要看一下图纸。不幸的是,创造者,或这张蓝图的建筑师,不想将它交给我们,取而代之的是,它希望我们独立地研究和执行我们灵魂的总体的规划。只有通过这种方式我们才能懂得它的规划并且变得像它一样。

为了了解它是谁,我们必须留意地看他做了什么,并且通过其行为,学着理解它。卡巴拉学者将之非常具体地描述为:“通过你的行为,我们认识你”。

我们的愿望,这一灵魂的原材料,已经存在。它将之给了我们,我们只要学会如何正确地运用它们并且在其上放上一个正确的意图。那时我们的灵魂就会被改正。

然 而如前所述,正确的意图是利他主义的。换言之,我们需要将我们的愿望用于使他人而非我们自己的受益。通过这样做,我们实际上也使我们自己受益,因为我们都 是Adam ha Rishon灵魂的部分。无论我们愿意与否,对别人的伤害将回到我们自己身上,就像一个回飞棒总以同样的力度返回到它的投掷者手中。

让 我们概括一下。一个改正了的Kli是一个有利他主义意图的愿望。而反过来,一个堕落的Kli是一个有自私自利意图的愿望。通过利他主义地运用Kli,我们 与创造者用同样的方式来运用这一愿望,而因此与之相等同,至少在这个特定的愿望上是这样的。我们正是这样来学习它的思维的。

因 此唯一的问题是去改变我们运用我们愿望时所带的意图。然而为了实现这一点,我们起码得了解其他运用愿望的方法。我们需要一个例子来了解别的意图看上去是什 么样的并能引起怎样的感觉。这样,我们至少能决定我们是否真的想要它。当我们看不到其他运用愿望的方法时,我们就会陷于当前所有的愿望之中。在这种状态 下,我们又怎能找到另一些意图呢?这是个陷阱还是我们丢掉了什么?

卡巴拉学者解释道我们没有丢掉任何东西。这是一个陷阱,但不是死胡同。如果我们跟从我们的Reshimot之路,另一个意图的例子就会自己出现。现在让我们看一看什么是Reshimot及它们会如何帮助我们摆脱陷阱。


Reshimot———回到未来

粗略地说来,Reshimot是我们过去状态的记录和记忆。一个灵魂沿着其精神之路所经历的每一个Reshimo(Reshimot的单数形式)都被收集在一个特殊的“数据银行”中。

我们想攀登精神之梯,我们道路就是由这些Reshimot组成的。它们一个接一个地重新浮现,而我们则重新经历它们。我们越快地重新经历每个Reshimot,就越快地将之耗尽并继续体验下一个,即精神之梯的更高一级。

我 们无法改变Reshimot的顺序。在我们下降的路上,这就已经被注定了。但我们可以也应该决定我们用每一个Reshimo来干什么。如果我们只是消极地 等待它们过去,那我们将花很长的时间来彻底地经历一遍它们,且在此之前我们会遭受很大的痛苦。这就是为什么消极的方法被称为“痛苦之路”。

另 一方面,我们可以用一种积极的方式试着与每个Reshimot相联系正如“上学的新一天”,并努力地去理解创造者想要教给我们什么课程。如果我们完全记住 这个世界只是所发生精神事件的结果,这将极大地加速Reshimot的度过。这种积极的方式被称为“光之路”,因为我们通过自己的努力与创造者、与光相联 系。当选择了消极的方式时,我们就与我们目前的状态相联系。

实际上,我们的努力并不一定要成功,努力本身就已足够。通过增强我们的想成为像创造者(利他的)的愿望,我们将我们自己与更多更高的精神状态相联系。

精神进步的过程与孩子学习的方式很相像;它基本上是个模仿的过程。通过模仿成年人,即使他们不知道自己正在做什么。孩子们不停地模仿,这在他们中创造出学习的愿望。

注意:并非孩子清楚什么促进了他们的成长,而是因为他们干脆愿意知道。想要知道这一意愿已经足以将其内部的下一个Reshimo唤醒,而这下一个纪录中已有了知识。

让 我们从另一个角度来看待这个。最初,孩子想知道的愿望出现了并非是因为他们自己做了选择,而是因为目前的Reshimo已耗尽了自己,并使下一个在序列中 的 Reshimo“想要”现出自己。于是,为了令孩子发现它,这个Reshimo必须在孩子心中唤醒一个想认识到它的愿望。

这正好是精神Reshimot在我们身上起作用的方式。在这个世界上或在精神世界上我们并没有学什么新的内容;我们干脆爬回到未来。

如果我们想要像创造者那样更多地给予,我们应该不断地检查我们是否符合我们自己的对精神性(利他主义的)的描述。这样,我们想要变得更加无私的愿望将帮助我们发展出相对于创造者的一个更加精确的,详细的自我感知。

假 使我们不想不想做自私的人,我们的愿望将唤醒Reshimot,而它们将告诉我们变得更加无私的含义。当我们每一次决定不再自私地运用这个或那个愿望时, 那一状态的Reshimo就算完成了其任务,并且为下一个腾出空间。这是我们被要求完成的唯一的改正。卡巴拉学者Yehuda Ashlag将这一原则重新阐述为:“……恨起来利己主义已经意味着改正它。”

然后他解释到:“……如果两个人意识到了 他们都恨其友所恨,爱其友所爱,他们就会形成永不止息的联系。因此,因为创造者爱给予,在其下面的一切也应该习惯上只想着给予。创造者也恨作接受者,因为 它是彻底地完整而不需要任何东西的。因此,人也得恨为自己而接受。根据以上所述,人要痛恨接受的愿望,因为天下所有的毁灭都来自它。通过这种痛恨人得到其 更正。”

因此,我们只是由愿望唤醒了更加无私愿望的Reshimot,而自从我们与Adam ha Rishon的灵魂相联时,它就已经存在于我们内部了。这些Reshimot改正我们,并使我们更像创造者。于是,正如我们第一章所述,愿望(Kli)又 是变化的动力,又是改正的手段。我们不需要压抑自己的愿望,只要了解如何有效地为我们自己和其他人与其一同工作。

本章总结

对于正确的感知,我们需要将我们自己限定在以下三个界限内:
1。共有四类感知: A)物质;B)物质的形式;C)抽象的形式及D)本质。我们只感知前两者。
2。我的所有感知都发生在我的灵魂之内。我的灵魂就是我的世界。而我之外的世界是如此抽象以至于我不能确切地说出它是否确实存在。
3。我所感到的就属于独自的我;我无法将之传递给其他任何人。我可以将我的感受告诉别人,但他们体验它的时候,肯定会以他自己的方式来体验它。

当我感知到某种事物,我会根据我内部测量工具的性质来测量并断定它是什么。如果我的工具有毛病,我测量的结果也会有问题的;因此,我世界的图画将是歪曲的和不完整的。

目前,我们正在用五官测量世界。但是我们需要第六个感官为了正确地测量它。这就是为什么我们无法为所有人有效而又愉快地管理我们的世界。

实际上,第六感并不是一个物质的感官,而是一个意图。它与我们运用自己的愿望的方式有关。如果我们带着一个给予而非接受的意图来运用它们,也就是说我们无私而非自私地运用它们,我们就将感觉到一个全新的世界。这就是为什么这一新的意图被称为“第六感。”

将无私的意图置于我们的意愿之上并使它们与创造者的相类似的。这种相似性被称为与创造者“形式的等同”。这将使其所有者与创造者拥有同样的感知及知识。这就是为什么只有用第六感(给予的意图)才有可能真正了解如何在这个世界上引导我们自己。

当 一个新的愿望产生,它其实并不是新的,而只是一个已经存在于我们内部的愿望而已,其数据已经被记录在我们灵魂的数据银行中———Reshimot之中。 Reshimot之链直接到领到梯子的顶端上———创造的念头———而我们越快地爬上去,就能越快且快乐地达到给我们所命定的一切。

Reshimot 一个一个地出现,其出现的速度由我们对达到精神世界(其起源之地)得愿望决定的。当我们从每个Reshimo中学习并理解它时,它就会更快地耗尽,而且理 解它的状态(已经存在)就会出现。我们理解了一个Reshimo之后,就下一个Reshimo按顺序出现,直到最后所有的Reshimot都已经被理解并 学习,而我们也就达到我们改正的尾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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