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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色列,你到底是谁?

据统计,1901至2001年的100年间,共有680位诺贝尔奖获得者,其中有一个民族的获奖者为152人,比例高达22%。这还不包括那些原子弹和氢弹之父们,也不包括像马克思、弗洛伊德、毕加索、卓别林等这些影响了世界的巨人们。而这个民族的人口却不足世界总人口的0.3%。如果推举一个影响世界最深刻的单一民族的话,那么,非这个民族不可,这个民族是谁呢?这个民族就是神秘的犹太民族。世界上几乎所有的宗教、哲学、政治、经济、科学技术,甚至战争和苦难都与这个神秘的民族息息相关,他们及被人类羡慕着,又被人们忌恨着,甚至几千年来无家可归。为什么?实际上,这个民族承载着一个还一直向人类隐藏着的秘密,一个有关宇宙创造和每一个人的终极命运的秘密,而这个秘密揭开的时刻今天已经到来!

开始

在五千多年前的巴比伦,一种微妙而深远的变化正在发生。在那个时候,两河流域的美索不达米亚是一个孕育现代文明的熔炉和摇篮。

在这个阶段之前的时间里,人们只是满足于他们的基本需要,他们过着简单的生活,并满足于在他们的头顶有瓦,以及有必要的营养物品即可。他们并不渴望诸如职业生涯或较高的社会地位,等等。

但是5000年前,人类逐渐开始感觉到生活不再令人满意。这种意识标志着人类在全球的进化过程中的一个根本性变革的开始。

当这种改变开始时,美索不达米亚在几个方向上开始迅速发展。货币交易、贸易、税收的发展,为现代农业奠定了基础。随之阶级出现了,阶级之间的差距逐渐拉大,人们被分成哪些是拥有更多的人,哪些是拥有较少的人。

根据卡巴拉智慧,人性的本质是利己主义,也就是自我对快乐的渴望。这解释了人类在当时经历的那个巨大的变化以及快速的文化和技术进步产生的动力。

巴别塔

利己主义的自我的爆发产生了一系列关键的变化。看起来,好像巴比伦人已经被注入了一剂“利己主义兴奋剂”,促使它们表现出无法控制的行为。

直到那一刻之前,巴比伦人与人之间都一直习惯于简单的人际关系,并和平而平静地生活在一起。他们作为一个单一的民族,说着同一种语言。事实上,他们就几乎像亲戚一样,就像在(创世纪11:1)描写的那样,“而且整个地球只有一种语言并说着同一种声音”。

因此,当这个没有预先警告的利己主义爆发过程突然开始影响他们,巴比伦人并没有做好准备,并且他们也不能了解为什么它会发生。这看起来就好像有一只看不见的手,正在将他们像傀儡一样操纵着,而他们却不能控制它。

在这个变化之前,巴比伦人就已经向偶像和大自然的力量祈祷。在某种程度上,他们都被对他们开发出的那些偶像的恐惧和敬畏控制着。但现在,他们决定改变这个游戏的规则。这非常像一个反抗其父母的孩子,这些巴比伦人受到自我的驱使,开始反抗来自上面的更高的力量。他们试图给自我一个比创造者更高的位置。这种对抗在(创世纪11:4)中被表达为建造一座通向天空、甚至超越天空的通天塔:“他们说:来,让我们为自己建造一座城,和一个塔,其顶部直达天堂,并且让我们为我们自己赢得一个名字。”

这个通天塔,是一座规模巨大的建筑,象征着他们的自我想要主宰自然的冲动。巴比伦人试图征服的天空象征着那个更高的力量。

这次自我的爆发引发了几种其他的现象,创造出了一系列没有人能够控制的连锁反应。就在这次爆发后不久,那些巴比伦人相互之间变得不再能够互相了解。从拥有一种共同的语言,开始发展出了多种语言,并且人们变得越来越相互疏远,被迫分散到世界各地。这个不断增长的利己主义就像一把刀一样将人类分开,而且每一个人都变得越来越以自我为中心,不顾别人的需要。随着时间的推移,实际的剥削开始出现。

顺带提一下,“巴别塔”名称的起源是Balal一词(希伯来语:混淆、混合的意思),以语言的混乱命名(创世纪11:9):“所以,它被称为巴别塔,因为耶和华在那里混淆了整个地上的语言;并且耶和华将他们分散在全地上。”

亚伯拉罕的道路

亚伯兰(Avram),特兰的儿子,在当时和任何其他巴比伦人并没有什么不同。他也是一个偶像崇拜者。此外,亚伯兰的家庭以制造偶像而闻名并受到尊敬,并通过售卖偶像过着很好的生活。

亚伯兰的自我,也同样开始增长。然而,亚伯兰不同地应付了这个新出现的情况。那种对偶像的力量的普遍信念并不能使他满意;相反,他想要得到更多。

因此,亚伯兰发现了先前没有人发现的东西:他了解到人们在自然地屈服于利己主义的自我,而自我现在正在操纵着他们的生活。此外,他发现人们可以使用这一相同的自我创造出一种积极的变化。他观察到那些巴比伦人,直到最近之前都像亲人一样生活着、现在却变得越来越疏远,并且试图教导他们如何彼此实现团结,尽管利己主义已经爆发。

亚伯兰(Abram)试图向那些巴比伦人解释,如果他们把兄弟友爱置于他们正在爆发的自我之上的话,他们就能获得和那个更高力量在更深层次的结合。亚伯兰的教义的本质是,自我的作用不是要将他们驱使得越来越相互疏远,而是要加强他们彼此的爱和团结。亚伯兰教导他们,正是通过维持那种团结的努力,那个更高的力量将在他们当中被揭示出来。

作为他已经达成创造者的崇高的标志,亚伯兰在他的名字当中,添加了一个希伯来字母Hey(Hey是一个象征着上帝的字母),并被称为“亚伯拉罕”(Abraham)。他开始将他的方法传播给任何对它感兴趣的人。唉,可惜的是,只有极少数巴比伦人选择了听从历史上第一个卡巴拉学家的教诲。

那些跟从这次精神变革的人就是最早将他们自己组成一个团队并在最后一起成为以色列民族的卡巴拉学家们。它的成员们学习亚伯拉罕发现的教义,在一个著名的帐篷里,他与他的妻子撒拉一起教授亚伯拉罕的发现。

在Bereshit Raba,Va Yeshev里是这样描写他们的:“先祖亚伯拉罕将他们引到他家里去;他会给他们提供食物和饮料,然后他会将他们带得越来越接近,并且最终他将他们引领到神的翅膀下。”

对于那些还不具备接受他的方法的条件的人们,亚伯拉罕开发了与他们的灵魂的根源相适应的替代方法。以下的经文描述了亚伯拉罕是如何向东,也就是今天的远东地区,打发他的信使们的,今天的东方教义就是从那里衍生而来的:“亚伯拉罕将一切所有的都给了以撒. 但他也给了他庶出的众子们各种礼物,并且就在他还活着的时候,打发他们离开他的儿子以撒,往东方去。”(创世纪25:6)。今天的所有宗教都是亚伯拉罕教义向外衍生的产物。

亚伯拉罕,以色列民族之父

亚伯拉罕被视为“以色列民族之父”,因为他在传播卡巴拉智慧的过程中创立了以色列民族。那些跟随亚伯拉罕的道路的巴比伦人成为了一群卡巴拉学家。这个团队不断增长,直到最后变成为“以色列民族”。所以,以色列人不是常规意义上的一个民族,不是在遗传基因或种族或地域文化基础上组成的民族,而是指任何具有想和创造者直接连接的愿望的人,这是不分种族,宗教和文化背景的,因为那时的巴比伦实际上就是全人类的缩影。

将他们这些人结合在一起的就是历史赋予他们的使命和目标——作为上帝的选民,施行亚伯拉罕的精神方法,做全世界的“光”。而且这个团队因其精神成长的方向而获得“以色列”这一名称:Yashar(straight直接)El(God上帝),意思是“直接与上帝连接,连接更高力量”。

巴别塔——利己主义最后的(也是最高的)发展阶段

过去150年以来,我们的生活状态已经开始变得和古巴比伦颇为相似。第一波工业革命结束以来,演变中的世界开始在每一个可以想象得到的领域中加速发展:电子、通讯和媒体、经济、美食、奢侈品、计算机和高科技,也包括民主。

第一次在古代巴比伦爆发的那个自我,在20世纪初,达到了其演化的最后阶段。今天,自我的演变比以往任何时期,都增长得更快,而且它仍在更加快速地增长当中。

就像在巴比伦的情况一样,今天越来越多的人,正在寻求超越我们的这个世界可以提供的最强烈的快乐以外的某种东西,虽然他们不知道这某种东西到底是什么。就像亚伯拉罕一样,很多人开始了解到向自我的盲从注定要失败。在这方面的进步尝试使得很多人觉得必定有另一种更好的存在方式,生命不应该毫无意义。这种不满足正是目前在全球范围内快速蔓延的抑郁症发生的主要原因。

而且,与现代人在过去的一百年左右时间内经历的内在危机同步,外部的现实也已变得越来越不受欢迎。在过去的一个世纪,我们目睹了两次世界大战以及随后数十年的冷战、恐怖主义、核灾难、贫困的蔓延、生态灾害以及几乎在所有的人生领域中都在发生的全面危机。所有这一切都越来越支持应该在一个更深入、更具包容性的层面发现对这种情况的解决方案的必要。今天,人类不得不开始承认其面临的这种消极状态,就像亚伯拉罕在他的时代经历过的那样。

现在全球危机已经将这个世界放在了和古巴比伦在5000年前的同一个位置。在他们的那个时代和我们现在的这个时代之间存在的本质区别,在于其规模,从地域上讲,已从巴比伦扩展到全球,从人口数量上已扩展到全球范围的数十亿人,并且准备好理解并实施亚伯拉罕开发出的方法。

为现代准备的古老方法

在古代美索不达米亚,很少有人采用这种亚伯拉罕在当时发展出来的在利己主义的自我之上实现团结的方法,这个方法在现在被称为“卡巴拉智慧”。因此,自那时以来,人类的进化被划分为两个关键的路径:以色列和人类的其他民族。

亚伯拉罕创立的由卡巴拉学家们组成的团队的目标是发展卡巴拉的方法,培育它并等待人类开始认可它并需要它,正是人类自己不断增长的自我造成了所有“错误”事情的发生并使人类发展到了准备好接纳它的时间的出现的今天。

亚伯拉罕知道在我们的利己主义演化的最后阶段,人类会陷入一种绝望和无助的境地。他明白只有到那时,人类才愿意倾听并采用他发展出来的这种方法。

亚伯拉罕的团队的职责是将他的方法应用于以色列民族身上,并由此为全人类树立一个榜样,在世界各地传播他的方法。这就是这个团队,也就是以色列人的唯一使命和存在的目的。这也是以色列为什么被称为“各民族的光”“一个被拣选的民族”等称谓的缘故。

在上一个世纪的两个最伟大的卡巴拉学家——亚伯拉罕·库克和耶胡达·阿斯拉格——都宣称在20世纪结束时,实现这一使命的时间将开始。

巴拉苏拉姆在他的著作《最后一代人》中说:“犹太人应该为其他民族呈现某种新的东西,而且这也是他们期待从以色列人返回其土地后得到的东西。它不是有关任何其他智慧的东西。”

以色列首席拉比Kook导师在Letters of the Raaiah中补充说道:“以色列的灵魂只有在其发挥其神圣的精神力量时才能绽放其最大的光辉,这种力量正是它的内在的精神力量。而这正是以色列民族被创造者赋予的角色,而且为了全世界的救赎和拯救,还将扮演其他民族的光的角色。”

只有通过将今天的以色列人之间的相互关系从毫无根据的仇恨改正为一种爱邻如己的兄弟友爱,我们人类才可以被提升到人性的顶点,并为人类经历的所有苦难提供答案。

就像当时的巴比伦人中跟随亚伯拉罕的人们一样,今天的以色列人必须超越其自我并且团结在兄弟般的友爱当中。通过这样做,以色列人将为全人类树立一个榜样,而且将证明只有这一改正才能结束战争帮助全人类实现人类几千年来追求的真正和平,获得完美永恒的生命。

值得指出的是,精神意义上的以色列并不是指遗传意义上的以色列人或现在的犹太人,任何一个人不论其文化、宗教、国家、民族、肤色、信仰、背景如何,只要他/她心中追寻生命意义的愿望开始在心中浮现,他/她就被称为“以色列人”,毕竟“以色列”指的是一种想与创造者,也就是自然或更高的力量直接连接的一种愿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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